稍有些安静和疲惫的旅途,车上的气氛也是非常的安静,在此之前队长也没有进行什么安排。
只是行动的匆忙,为了尽快到达,缩短了中间停留休息的时间。
时间过了两天,位置从中部变为北方,因此天气也逐渐变得寒冷。阴沉的天气难以看见阳光,附加着寒冷而且干燥的空气,便是北方所具有特点的气候。为此,自己准备好的棉质衣物排上了用场,其他人也是一样,衣物上多少也加厚了许多。
马车内算是一个简易的小房间,不仅挡风,也能较好的保存热量。车室下面有个小型的仓库里面存放着食物和一些日常用品,而这几天也消耗了不少。
伊星川平时都坐在室内左侧翻阅着书籍,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而且负责暂时管理我们这些男队员,高大的身材,从样子上来看因该比我和李峙年长不少。
比起以前的稳重,江千岩前辈感觉是比较自由散漫。甚至有时会有不正经的一面,就好比昨天找伊星川前辈讨论的事。
“老川,那天芳予小姐找我去修他们家的房顶了,你说我会不会有戏啊。”
“啊,你在说什么?”伊星川认真的看着书籍时回了一句。
“算了,这个老古板也是爱理不理,你这样子到底是怎么结的婚啊。”
“说起来还真是有戏。”李峙在旁掺和的说道。
“对吧对吧。”江千岩高兴的回答着。
“但我觉得是不可能的吧。结了婚的老男人。”之后的话,几人也没有继续谈论了。
与自己年纪相仿的李峙看起来比较闲散,可能因为旅途比较无聊吧,平时会看一些武器方面的图纸。不过却是个性十分开朗的家伙,对任何人都是一副自来熟的感觉。
此外,为了分配各自的休息时间,还有一些小工作需要分配,看马车的情况由我们轮流执行,现在则是江千岩在车室外盯着马车。
“伊星川先生,请问调查对的主要职务是什么?”在马车内都空闲的情况下,自己曾问过这样的问题,主要还是因为没有怎么接触过山外或是城市,因此想要尽快的了解。
“哈!你加入这里,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你还真是盲目呢。”李峙在旁吐槽着。
这个人,还真是喜欢调侃别人呢。但也是这个家伙,不至于在马车上觉得无聊。
“那我简要说明一下吧。”伊星川还真是一个很有耐心的前辈,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这几天的接触之后,自己便是如此认为的。
“调查公会的目的就是为国家提供信息而创立的机构,只要是需要我们调查,都会被列入工作中的一环。为的就是事先获得有利情报,在某些方面,这样会占有主导权。此外还可以用于其他目的,简单来说,如果我国事先掌握其他国家所没有的情报,利用其他国家的未知从而卖出情报或是其他方式,便可以从中获取利益,这也是某种先见呢。大致工作内容的话,包括各地情况和情报的整理,当然还有国家对抗组织还有一些附有对人有威胁性或的未知事物的情报或是数据。”
没有说去其他国家内部调查呢,不过这样就应该是间谍的工作了吧,和调查队的性质也有所不同。
“威胁性的未知事物具体指的是什么?”自己又开始问了起来,伊星川前辈也是整理语言的稍稍停顿思绪了下。
“简单来说,世界还存在一些人类了解甚少或是未知的事物,但其中也有些已经确立的,比如说灵族的存在,近几年所发现的种族,但了解也还太少。而在这些方面魔法师或是这方面的专家很感兴趣,也有人怀疑灵族就是为了掩盖某些事实,而为达成某些目地所虚构或是伪装出来的。但不管最后怎样,我们调查也是为了提前掌握其他国家未能发现的东西。”伊星川解说后大概也有所明白了。
“离明峰,话说你刚来这里不久,怎么会想到来接这种等级较高的任务?”江千岩在外问道。
“哈哈,没什么,只是觉得北方的探险什么很酷之类的。”对于这个问题只想带过,毕竟想要确认的事,并非就一定是。
“敷衍。”李峙在一旁盯着我。
※
花了一些时间,独自旅行的马车便外便能看到周围人活动的身影,时而会有一些交错的马车。再探头看看窗外,寒冷的天气导致空气中密布了霜雾,挡住了部分视线,但还是能看见前方稀疏的房屋。可以确定,我们已经到了安渝村。经过了两天的旅途,也总算是到达了目的地。
靠近村内的中心,这里的房屋也变得密集。但这自是表面的感受,或许是因为天气的原因,村内活动的人其实少的异常。而且可以透过大多数屋外看清内部的情况,便是空荡的。
窗户没有遮挡物,里面的大多只是一件空房间,或是部分陈旧的桌椅,长时间没有打扫过而铺在表面的灰尘,还有爬在墙角处的蛛网。看起来的景象像是一片遗迹,即便能感受到曾经的繁华,比起当年,寂寥了许多。
不经让自己联想到故乡的村庄,如果还在的话,这里又会是什么样子。
天色暗了下来,地理中心有一处旅馆,我们暂时就在这里落脚。马车寄放旅馆外的马厩里。收拾好后,可以填填肚子了。
餐厅内的桌椅基本是一些做工粗糙的木制品,还有一些简易的木质装饰。多少都能感受到这里简朴的生活。
除了我们之外这里也没什么人了,可能是时间原因,现在已经快到休息的时候了。点了菜后,坐在桌上的几人静静的等待即将点来的食物。
“这是我们这里特色菜,请享用。”过来送菜的服务员应该是一个年长的老人。发色渐入银白,身材较瘦,一字线胡须,衣着整齐干净,应该到是这里的老住民了。
“开动了。”李峙开心的说着,似乎是要吃起来了。
但我看着队长还有其他前辈都是坐在凳子上没有开动,李峙左右看了一下,又尴尬的把筷子放回了桌上。
“老先生,这里比从往少了很多人,发生过什么事吗?”伊星川先生此刻问道。
老人在一旁停顿的思绪了一会儿。
“诸多原因,主要收到邻村的影响啊,灾难般的事件,很多人都变得惶惶不安,就这样离开了很多人,留下大多数是对这里有特殊感情或是像我们这种不想离开的老人了。”这个村庄是快要没落了,当然自己多少能了解是什么样原因。即便这样,老人的话语和态度都显得很平和。
“雨桦村,确实是一个很有名的一个事件。那当时的大致情况是什么?”没有动筷子的队长也问起来,是想多了解些对调查调查有利的信息吧。
“四年前,雨桦村当天出现了大火,遭到了入侵者的屠杀,横尸遍野,整个村子都被毁于一旦。布完灾难之后的这些人全数而退,没有丝毫线索”我说道,也下意识低了下头。
“说起来,你也是……”玉柳在旁小声支吾道。
“屠村,最后还全身而退,看来是一群计划周密的组织。”江千岩说着。
“边境因该有驻扎的军队,为什么不过去支援?”伊星川问道。
“当时雨桦村的不远处便驻扎着边防的军队,不过赶到时已经来晚了,幸存者也只有极少数人。”自己突然说道,语气有些缓慢低沉。
“是啊,这真是让人觉得难过的事啊。时代的变化,也会让生活的人惶惶不安呢。”老人在旁说着,淡然面对世间变化的气质,着实让人觉得倾佩。
“所以说,这些条件加起来便让这里不少村民都离开了。”李峙说道,之后也没有再提了。
“老先生,能打听一下吗。最近村里的人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吗?”玉柳突然问了起来。
“嗯……。有什么不对吗?村民一如既往的工作。”老人对这个问题有些愣了,虽然说还是勉强的回答了。
“还请问,这里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或是异常的环境变化?。”玉柳突然问道。不过这种问题,对老人来说未免显得有些尴尬。我们没有说话,有些大条的李峙在旁摸着额头,似乎表现的有些无奈。
“好了,不要问些这些了,要说奇怪的话你的行头就很奇怪了吧。”李峙说着,大概是想缓解对老人冒昧的尴尬。不过玉柳的装扮确实有些不同呢,懂的人能看出是魔法师,不懂的就……
“抱歉先生,有些工作性质。总之谢谢了。”伊星川道谢道。
“没有的事,那么请慢用。”说完老人便离开了。
饭菜被吃的很干净,此后队长也稍微说明了,安排玉柳去布置结界,其他人今夜先休息,也好准备明天的调查。
旅店的二楼,我们将要在这里个房间住上一段时间,我和李峙住在一起。
这里只有简易的一个房间,门口队对立着很小的窗口,一排相同的两张床,还有一个木柜,上面摆放着镜子以及作为装饰品的木雕。
“有些偏离了世界主节奏的村庄。不过比起风羽城,这里让人觉得安静悠闲呢。”李峙一进屋就随意的躺在床上,懒散的说着。
这里缺少着流动的信息,交通也不算便利,与风羽城的繁华人海比起来确实有着不小的距离。
调查队的性质就是如此,经常外出,甚至会花一部分时间用于赶路。对于毫无准备的人来说基本上很难胜任,还要抱有一定觉悟。虽说任务可以自由选取,难度却又是难以评估。就队里的其他人看来,似乎早就已经有这样的觉悟。
“看样子你应该很少来这种地方吧?”我收拾这行李一边说道。
“呃,确实。虽然之前也做了不少任务了,但都是选择就近的地点。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对这里的态度,我觉的你对这里有些生疏感,或者说是对接触事物的反应。”
“哦。这我还挺感兴趣的,能说具体点吗?”李峙有些兴趣在床上的侧头看着我。
“呃……,我也说不清楚,有很多吧。语言,动作,对事物的反应,主要还是对不同环境的反应,这些因素可以这些综合来考量。”之后李峙躺在床上安静了一会儿。
“那我表现出什么呢?”刨根问底般的问着,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你觉得人与人真的会有某些差距吗?”李峙又突然说着,又感觉在思考着什么,不太懂他说明的东西。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加入调查工会。”
“因为师傅的引路,还有想出来看看。”
“还真是简略。”吐槽我的发言,但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在很多情况下,我都是行事着极简主义。
“我呢,出身于铁匠世家,以前一直想在此有所造诣,但想法总是天真的,有人永远会站在你的前面,就连前面人影子都能将自己覆盖。我后来在想,是不是我不太适合当个工匠。那不妨尝着这一下其他的路,不想再活在别人的影子之下,之后便选择出来,加入这里。”
“不过这也是很好的了。”我说着。
李峙从床上起身走到我的旁边,放低了眼皮,如同死鱼眼一般的盯着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就稍微移开视线。
“话说,你曾经经历过什么割舍的事吗?”听到后有些惊讶,正脸看着李峙。即使是这样,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是猜测了,我知道你是那个事件的幸存者,或多或少会经历一些不同的事。”
他这样说着,气氛也因此变得安静下来,而且这样的事即使是这样说,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还有其他队员,或多或少都有些察觉了,你对往事,因该还没有放开吧。”
“虽然不是很懂,但很多事还是要凭自己的意志啊。”李峙小声说着。
“什么?”没听清的自己问着李峙,但他没有回答。我看着他走到床边脱掉外套,睡在了床上。
“睡了,睡了。”李峙简单的回了句,侧身睡去。
我看着李峙睡后又转头看着窗外,微风吹动着树木摇摆着,村内缺少人烟的夜晚只是一尘不变的安静。
※
第二天早晨,队伍成员聚在一楼餐馆吃早餐,安静的一楼餐厅除了我们和店长也没有其他人。正好可以在此之前为调查商量一下行动。
在此之前,我对这里的了解为小队说明的这边的大致地形位置。
还有玉柳昨夜布置的魔法阵,范围包括了村子大半,属于感知类魔法。在我们起床前,发现了有人活动的迹象,但由于覆盖面太广,能感知的痕迹就会变得薄弱,收到的信息也仅此而已。
“这次的目标地点为此处五公里外森林区域,要做的就是找到异端份子的行踪,以及对灵族的调查。我们采取两人一组分区域式调查。由于村庄距离较远,为确保各自的安全,在黄昏时回到指定地点集合。”队长在座位上说道。
“分组行动确实会加快效率呢,那么要如何分配呢?”我问道。
“我和伊迪丝一在森林西边区域调查,离明峰,李峙你们在中间森林处,伊星川、江千岩东边树林和山地部分由你们去调查。”
“这次分头行动,遭遇到异端份子,可能会有战力上的不足,我们有必要相互支援。”伊星川说着。
“嗯,我们也有所准备,如果遭遇意外有准备好信号弹,以便我们相互支援。那么再说一下灵族,根据以往对灵族的调查,一般情况不会对人造成影响,而且会主动避开人类。所以结果尚未可知,所以定义为次要目标,尽量调查其行踪即可。”队长在此说着。
“这是初次调查,森林里的不管能不能发现线索,都还需仔细调查。还有如果遇到不能处理的情况,做好判断,或是等待支援。”
“以上就是这些,检查好装备,即刻出发。
“是!”我们一并说道。
此时也还是清晨,太阳还不见得露头,小队开始前往森林的路上,由于路途稍有些远,所有人坐在了马车上。感觉寒冷的有些刺骨,还有霜雾,虽不浓密但也掩盖住了清晨的大多数色彩。
到了之后,小组所有人也都分散执行任务,我和李峙也向森林中部出发。
今天的天气也是不让人觉得有会有多好,寒冷的空气,呼出的气也有些白色的雾。
时而可以听见树林杂草和细小的滴水声,群树包围,地面却比较平坦。但由于周围环境比较寒冷,动物活动的痕迹也是少的异常。
我们在一边走一边探索着,时不时能看见嘴里所发出的雾气,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于此同时也更向森林内部走去。如同在之前感觉的,这种寒气非比寻常。
是什么,探索之外自己在想这种寒气的缘由,除了气候本身之外。这里的雾气明显比森林外更加浓密,除去自然本身的原因之后,就是所能感觉到的那种气。
“根据周围植物还有地面没有草地被踩过的迹象,似乎没有人为痕迹。”李峙说着。
“嗯,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在其他区域活动,我们还是做好相互支援的准备。”我回答道。
“想多了吧。自己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做好自己的事,自己说的话倒显得自己缺乏合作意识。
“说的也是。”
“我们的队长。羽峰城国主统治下的将士世家,苏家的大小姐,被誉为羽峰城公认的十大高手之一,调查功绩也是众多,曾为掩护队友凭一己之力挡住数百人的军队,并全身而退。”一人之力挡住了数百人?还真是有些难以置信,而且还有许多头衔吗,没想到队长是这样的个大人物。
“还有江千岩和伊星川,曾是退伍军人出身,身经百战。比起他们,我觉得还是看好我们自己吧。”李峙夸赞着队内的其他人,这样看来,也就是说我们两个是最弱的,所以安排在森林中间位置。
过了一段时间,我们逐渐深入中部,这里也只是呈现很正常的自然景象。但也即便如此,自己能感受另外一些细微的变化。
与刚进来想比,这里的空气中的水雾中有一种异样,凭借自己一直以来很强的感知能力。
雾气中所散布的气越加清晰,应该就是她了吧如此判断着。更让人松口气的是自己选择来这里,至少确定她现在还安然无事。
不过李峙应该对这种现象一无所知,是有必要去确认一下了。
“有灵族,而且离这里不远。”我说道。
“你怎么知道?”没有特别在意周边环境的李峙,一路调查过来,肯定会抱有疑问。
“总之先跟我来。”我带他往灵力更加集中的方向走去。
根据她的能力,这些水雾上附着的灵力,应该是用于感应周围的环境,甚至是我们的存在。遭遇是难免的,而且自己也需要让她离开这里。
顺着感知的方向走着,这里有一个山坡,自己也做手势想让他不要弄出太大动静。
尽量降低的动静的我们,藏身在了坡顶的一处植物后面。从这里观察,在对面斜坡下的平地处,能够看清这个奇怪的生物。巨大的白色野兽,外形像狼,但体型却大的超乎了常识,大概是四米,比一般的马儿大上许多。此时的白狼毫无防备的熟睡着。
“真的假的,这怪物也太大了吧。”李峙应该没见过,自己第一次见到时惊讶的甚至说不出过来。
“不是什么怪物,这是灵兽,一部分灵族会携带的随从,由此可见灵族肯定就在这片区域。”
简单的说明了,应该不会对灵族有所影响,这只灵兽自己很早就熟悉了。魄是这只灵兽的名字,村子没被毁所认识的。一直以来,和大姐一起生活,对于我来说也是很重要的存在。
“话说你怎么会知道,调查队甚至都不曾有过这些情报。”李峙问着,自己开始考虑了下,但为了她的处境,现在也不要说出来为好。
“有些东西我也说不大清楚,总之,我曾经接触过灵族。”
“没想到你这家伙还知道这么多嘛。不过,这样一来又有新发现,开始有些兴奋了。”李峙的话让我也有了些警惕,为了她们的安危,要想办法让她们离开。
“先观察吧,灵兽实力尚不可知,而且这样贸然行动必然会打草惊蛇的。”
“亏你还能沉住气啊,这可是大发现。我可是兴奋倒想要马上抓住它啊。”就在说话的同时,从身后飞来许多细长的水柱,离明峰迅速察觉到了飞来的攻击。
“快躲开!”自己是躲开了,而李峙没来得及反应,被攻击划伤了手臂。
“你没事吧?”自己躲开了攻击后,又去问着李峙的情况。
“无碍,只是些皮外伤。但是,现在还无法确定对方的位置。”即使如此说着,血液却在手臂上流淌着。
虽然知道她会打过来,但还是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呢。不过,这样也可以单独把大姐支出来了。
“我来引开她,你在这里处理一下伤势。”说完自己便迅速像灵兽的方向跑去。
“喂,可恶。”长喊一声没有回应,然后看着跑走的离明峰心有不甘的说着。
自己往灵兽的方向跑去,她一定会为了保护灵兽而将目标集中在自己身上。发觉我的目标转向灵兽,目标也集中向我,极快速度冲了过来
正在下坡,我不停的跑着,同时也观察着情况。大姐在我后面的不远处,同时伸出手,是要发动能力了。我可是清楚她的实力的,而且几年不见,实力越变强大也说不定,要做好预防才行。
手的前段生成聚集了几条细长的水柱,朝我的冲过来。这种攻击自己也是找有准备的,迅速向左侧稍微小跳了一步,便躲开了这些攻击。
但由于收到攻击后,需要调整自己的平衡,因此放慢了自己的步伐。
距离被拉近了,没想到一向使用灵力的大姐采用了近身格斗,手持匕首朝我冲过来。战斗在所难免了,想用挥击退她的攻势,不过被敏捷的身法化解了,不由的发出了惊叹。
不过,她的进攻我已经猜到了,侧身,一个向上抬剑的动作,挡开了她的攻击,并转向发出了攻击。主要是为了逼她进行防守,果不其然,我趁此跑到了灵兽旁。
“停手。”用剑对着正在沉睡的灵兽。
终于消停下来了,眼睛正盯着我,因该是随时做好我伤害魄的预备。魄也是很配合嘛,毫不知情的熟睡着。再看看现在的大姐,长高了一些,不过曾经比我高出半个头现在也只是和我差不多了。最能让我却定的特点就是,长到腰部的橙色略微的散发,还有那张很少有表情的脸。
终于又见面了,即便想要好好聊聊,出于两方考虑,也得收下此时的心情,经量不要说出自己的身份。
“现在可以好好听我说了吧。”大姐没有说话,还是一无表情的模样。不过,她因该也认不出我现在的摸样了。
“总之,先说条件吧。”
“不必了,如果你们的目的是灵兽的话我会奉陪到底。而且,绝对不会让你们活着走出去。”反而超乎了自己的想象,现在并不知道自己身份的大姐却露出非凡的气魄。
“还是那么厉害呢,大姐。”为了节省时间,还是让她知道我的谁吧。
离明峰稍微撩起自己前端的留海,被右侧挡住的头发,是一只碧蓝色澄清的眼瞳。而另一边的黑瞳,则是即有特点的的异色瞳。
不过大姐还是没看出来啊,又用匕首做出了战斗的动作。这种方式似乎有些不太对,没有再用剑对着魄,而是皱了皱眉头想想该怎样让大姐看出来。
“你是……”好像观察后,大姐也看出来了,平时面瘫般的表情也有些微弱变化。
“是我哦,我可是一直都回来见见你们。”自己说后便也收起了剑,刚刚战斗的态势也就此消除。即使是清楚现在的形势,但所有人布局和位置却是难以捉摸,必须让她离开这里,如是想着。
“但今天不是聊天的时候,总之听我说,我原本就是想办法让你们离开。因为这片区域暂时会变得很不安宁,为了你们的安全。还是先避一避。”为了节省时间以及害怕李峙的注意,自己便简短的说明着。
“这里出什么事了吗?”大姐问道。确实,这样说明很难不知情的人知晓现在的情况。总之为了让其相信还说明清楚吧,即便考虑到李峙之后的询问,我也是稍稍吸了口。
“不知何原因这里事端的发起,我们调查队已经看紧这里了,有针对于灵族的调查。而且也有异端份子出没的可能性。你们要暂时离开这里。”迟疑了一下,很少有表情的大姐低沉了头考虑着什么。
“好吧。关于你的事,有时间我会向你问清楚的。”大姐转身前去叫醒灵兽,打算逃离这里。
到最后,也只是单单看着大姐和灵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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